南疆自驾游结束,骆朴和阿依努尔的假期也结束了,俩人留在南疆返回工作岗位。
返回北疆的路上,司机骆森沉默寡言,没有来南疆时那会儿情绪高涨。
从北疆来南疆的路上,他可是跟骆朴有说有笑的。
萧潇知道,他牵挂着哥哥骆朴一家。
她生怕骆森低落的情绪影响开车。
车子里可是坐着骆家老少和乔翰、阿布都许库等人。
萧潇坐在副驾驶位上,帮着骆森看着前面的道路。
骆森从小是李羽带大的,李羽当然清楚骆森心里的弯弯绕。
她坐在骆森身后的位置上,意味深长地提醒着,“小森,你千万别有来南疆工作的念头,你们这辈三个孙子,小朴已经来南疆了,点点还在上高中,老骆家总得有个孙子守在身边吧。”
骆森讪笑着说:“奶奶,就知道啥也瞒不了你,我知道,我们这辈守在你跟爷爷身边的只有我了。上次点点说,他想在内地创业。”
骆峰一听扎了毛,“点点大学后想留在内地,门都没有。我老骆家的后代就要回XJ,留在XJ发展。”
阿布都许库也附和道:“就是的,XJ人不在XJ,到了内地,没有烤肉和抓饭,不想嘛?”
乔翰这次难得跟骆峰的想法一致,帮腔道:“XJ需要人才,点点上大学后考研读博,今后回XJ,也是个攒劲的人才。”
他又用赞赏的口吻对骆峰说:“老骆,你家老三是个人才,干啥啥行,干啥啥成,我看啊,他不但是农业专家,还是牧业专家,更是一个优秀的农民企业家。肯钻研,爱研究,这习惯好,终身受益。别的不说,他自己设计的给玉米、打瓜破土的破土机,就比市场上卖的精细化,我打算跟老三扩大合作项目,你们点点以后填报高考志愿时,我建议报考农牧业专业,跟土地相关的专业,今后,他也好子承父业。”
阿布都许库打趣道:“哟,你考虑地咋这么远撒。”
乔翰跟老友戏谑道:“别说点点,就你那重外孙子骆霖的以后,我都考虑好了。”
骆峰不由哈哈大笑,“老乔啊,小霖还穿开裆裤呢,你考虑地是不是早了点?”
“不早,不早,去年阿依努尔怀孕那会儿,我就开始考虑小家伙的前途了。”乔翰实话实说。
骆波和骆川望着这些年过古稀的老人,欣慰一笑。
骆滨忙着农牧业循环发展事业,这次没能来南疆旅游。
他在阿勒玛勒村忙得脚不沾地。
斯琴见他每天疲惫不堪的回来,没跟骆滨商量,就把美发店转让出去。
她要跟着骆滨在“好巴郎”农牧合作社一起干,当好他的贤内助。
李羽和骆峰回到阿勒玛勒村,就发现美发店换老板了。
自家的屋门也紧闭着。
操着一口甘肃口音的中年女子告诉李羽,斯琴这几天在合作社基地忙得没回家。
李羽开心地笑了,在她心里,斯琴早应该转让美发店去帮衬骆滨。
可是,斯琴一直酷爱着美发行业,每次李羽想开口都无法启齿。
毕竟,斯琴是儿媳,是新时代有思想、有头脑的人。
骆峰也情不自禁夸赞着,“这个斯琴,转让理发店这主意正,咱老三就缺她这样的帮手呢,以后,这家就靠咱老两口拾掇了。”
骆滨的“好巴郎”农牧合作社一片繁忙的景象。
开春早播种的那批玉米开始收割。
五台康拜英在3000亩地作业,地头排着十几辆大货车等待拉运玉米。
斯琴在地头忙碌着,记录着拉运玉米的货车车牌号和时间。
这些玉米都拉到李献跟骆滨合开的玉米烘干厂。
在这块一片丰收景象的玉米地里并没看见骆滨的影子。
此刻的骆滨正接受伊勒地区电视台记者的采访。
数十年在庄稼地里摸爬滚打,让骆滨从一个普通农民,成为一个农牧业企业家和农牧业专家。
他指着敞篷下的现代化机械正对着记者介绍道:“这两台无人机是去年买的,用无人机给庄稼打灭草药、防虫害的药以及矮壮素、叶面肥,相对于传统的人工作业,一台无人机一天完成四五百亩地的作业面,一个工人就能管理1000亩地,我们的农工现在都会操作现代化机械,时代在发展,人可不能落伍。”
骆滨又指着北面隆隆作响的康拜英,兴奋地说:“瞧见没?那3000亩地玉米是今年4月初播种的,成熟早,别看现在玉米的水分在30以上,我不怕,把这些水分高的玉米全部拉到玉米烘干厂烘干,有不少内地客商正排队等着抢购呢。”
记者对农村生产生活是擀面杖吹火-----一窍不通,纳闷地问:“这两年,咱伊勒地区种玉米的面积每年都增加,这些玉米都能干啥?有那么多的牲畜养嘛?”
骆滨笑笑,“玉米的用处可大着呢,先不说工业和畜牧业的用处,就拿餐饮业来说,蓬勃发展的餐饮业带动了醋、味精等副食品需求,而玉米又是副食品生产所需的重要原料之一。光今年,含水量30%的玉米在内地市场价每公斤1.62----1.65块之间,我估计,明年更高,至少在1.7块以上。咱农民种植玉米挣上钱了,肯定都一窝蜂得种玉米。”
记者好奇地问:“农民都种玉米,不种麦子,咱吃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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